绝望的处境,他们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还要走多远,精神状态濒临崩溃。
“不想走了,我把墙炸了。”
怀雀停下脚步,心情恶劣,语气颓丧烦闷。
“哈哈哈,这里太无聊,小雀雀受不了了是吧?我们先休息一会儿你再炸。”
同样烦闷的宗政谦到底年长许多,这种时候比坏脾气的怀雀要更稳重更有耐心,他搂住她上下轻抚她的背心,耐着性子安慰她,“你别生气,是我不好,不该随便碰那个玩具。”
小怀雀把脸埋进男朋友温暖的胸膛拼命摇头,闷闷地问他:“压力大的时候亲亲真的有用吗?可以解压吗?”
“当然,不过最解压的不是亲亲。”他把怀雀按到墙上,握住她的双手扣在头顶,一边低头亲吻她的颈侧一边沉声低语:“最解压的还是……放开手脚……狠狠做一次,雀雀要不要试试?”
嘴上问要不要试试,可是另一只手已经从裙底钻进来了,隔着内裤揉她,不像平时那样要玩很多花样,要做足前戏,他手摁得又重又快,一反常态地焦急。
快感如洪水汹涌而至,被黑暗折磨了许久的精神和肉体迫切需要抚慰和刺激,怀雀这一刻似乎理解了为什么宗政谦在心情低谷的时候总是想做爱,她也想,和过去出于好奇或者喜欢不同,单纯地想发泄,想发疯。
“别摸了,进来。”她主动抬起一条腿蹭他的胯部,手臂挂在他脖子上亲他,追他的嘴索吻。
眼睛早已不起作用,皮肤上的触感比平时强烈了太多倍,他的手指从内裤边缘伸进来,直接按上展开的下阴,指腹擦过阴蒂时怀雀整个人一阵颤栗,仰颈娇吟着,几乎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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