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深潭,把人往里吸。
“看我干什么?”某人举着双手,用一种医生进手术室前护士给他穿手术服的姿势低头和小女友对视,明知故问为难她。
“上次碰你阴茎你生气了。”
怀雀说话用词总是照本宣科的学术名词,“阴茎”“性交”,让宗政谦哭笑不得,摇摇头往她额心亲了一下,浅笑着说:“上次你碰我的时候还不是我女朋友,现在不一样,我们已经是恋人了。”
“那以后可以随便碰?”
“洗完澡之后可以,不过你也别老调戏我,我自制力不太好的。”
“哦。”
怀雀随口答应了一声,左手抓住阴茎,上下套弄涂上沐浴露,右手拿浴球在耻部和会阴擦洗,相当负责。宗政谦深吸一口气,绷紧了全身肌肉用来抵抗性器上传来的快感。
她不是有意帮他手淫,而是在清洗器官,但动作极其相似,产生的效果也完全一样,酥痒从性器沿着脊柱窜上大脑,神经系统亢奋到失调,快乐的肉茎在她的小手里又暴胀几分,粗到撑开了她的手掌,上面青筋环绕,红艳艳的圆头前端不断吐出一粒粒透明的水珠。
好烫,怀雀放开那根东西,看看自己发红的手心,头顶传来某人沙哑隐忍的声音,“别放开,再帮我摸一摸。”
她抬头看他,那双沉沉注视她的眼睛里压着火,好像要一口吞掉她。他的额头密密地覆着薄汗,黏住了发丝,眉间皱褶堆成小山,呼吸粗重,喉结反复滚动。
一滴汗沿着鬓角滑落,顺着他优秀的下颌线滚至凸出的锁骨,起伏间稍作停留,缓缓爬行,划过隆起的胸肌,恰巧碰到了挺立的小奶头,溶进那抹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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