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是六家店铺的大掌柜,也还是很喜欢亲自做饼,充当充当招揽客人称重结账的小事。就像梁辉说的,她喜欢做饼就一辈子都会做,而不是因为赚了多少钱就忘掉了这份初心。当初她来京城时,最大的愿望就是在京城开一家饼店。
如今愿望实现了,她的初心还是没变。
人活在世,就是图一个念想,有自己可干的事,能干的事,喜欢干的事。不管她是谁,她在做这件事时会感觉到自己的价值在哪里。
梁映章其实很聪明,活得比一般人都通透。
宋清辞曾对她讲起过,自己大概是被她身上那股简单通透的气质所吸引。因为他是与她正好相反的人,家族家世的羁绊,官场朝堂的权谋,他见过最复杂的人心,也亲历过尔虞我诈的猜忌,见过不同种人的生死贪念。
到头来,什么都如浮云一般留不下,徒有虚名有何用?
梁映章的出现,让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冲动想要抓紧眼前人。
她若是不来虹陵,不出现在京城的相府门前,她可以在天地间任何地方自由翱翔,如一只会飞的鸟儿。可是他宋清辞不行。因此,宋清辞有多惶恐害怕这只出现在自己生命里的鸟儿会从他身边飞远。
他的恐惧,是害怕没有遇见她,也害怕失去她。
走出弄堂的那一刻,梁映章皱着眉弯腰打理自己被弄脏的靴面,也顾不上头顶落下来的片片雪花。可是奇怪的是,天空不再飘雪。
她蹲在地上,呆呆地扬起脑袋,看见了撑在头顶的伞面。
握着伞柄的那只修长的手掌,令她再熟悉不过,早晨还拥着她的腰在轻揉。她惊喜地回头,对上了宋清辞那一双静静望着她的眼眸,“夫君,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点卯回来了?”
宋清辞抬起另一只手,为她拂去发间的雪粒子,“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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