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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自己当什么男人了,还把他推给其它女人。陆景襄越听越气,夹紧马腹,骑着马出了巷子,往城门口的方向而去。
出了城门,在郊外的半道上,陆景襄放慢马跑的速度,感受到微凉的春风拂在脸上的触觉,悄悄瞥了眼身前的人,凑近了些,在她耳畔声音闷闷道:“我没有。”
“没有什么?”
“我说,我以前虽然整天跟一群狐朋狗友不务正业,什么都玩儿。但是在男女那方面,我向来洁身自好,跟别的女人只是逢场作戏装装样子。除了你,我连女人的嘴都没亲过。就连那种事,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说得似乎觉得自己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