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不同的锐利锋芒,“怎么,你祖父怀疑映章的祖父梁辉出自裁春司?”
宋清辞绷紧下唇:“尚无结论。”
宋毓敏抚摸着唇上的短须,沉吟道:“也是,四五十年前的事,要查出来岂是易事?裁春司早已不在,无数秘密也随之一同烟消云散。不管怎么,梁辉终究是救了你祖父。他对映章,不会狠心的。这点你可以放心。”
宋清辞苦笑了下,道:“我又何尝想把她牵扯进这些纷繁复杂的前朝纠葛里来。”
宋毓敏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安慰道:“映章来于野,归于野或许是对她最妥当的安排。这也是你祖父将她放归离开相府的初衷。”
林间细雪轻摇,梅香隐隐。
宋毓敏望着宋清辞离开的背影,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扬声叫道:“说起来,你恩师裴公年轻时曾是裁春司的一名文官。当年我还在那里遇到过一个年纪相仿的小孩子,他后来也成了白鹿书院院首。”
宋清辞转身的刹那,旁边的白梅落了半身。
“父亲说的是苏先生?”
***
“苏大叔!”
洗秋山被皑皑白雪覆盖,孤山寂寥,鸟兽绝踪,偶尔能看到雪地里留下一串串的耶兔子脚印。一间藏在半山腰上的茅草屋是白山里的唯一深色。
随着路程拉近,老旧的柴门被咚咚敲响。
正在檐下围着火炉静心煮茶的苏秉淮听到了外头传来的重重敲门声。他单手支着脑袋,在打瞌睡,敲门声太大声,把他惊醒了。
手臂滑了出去,撞到了杯子,把面前的书籍浇了一本的茶香。
苏秉淮惋惜地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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