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映章没有睡懒觉的习惯,过往要帮翁翁去镇上开店干活,有时要准备谁家结婚庆祝或祭祀用的糕点,都得连夜赶工。所以起的都很早,成习惯了。
再者,到底是宰相府,床具寝具柔软舒服,天还没黑丫鬟们就点上驱虫助眠的熏香,梁映章一沾枕头就倒头睡了。
有句话叫,由俭入奢易,梁映章真担心自己被养娇了。
“相爷还没去上早朝吧?”
“正在用膳呢。小姐莫急。”
一急就容易出错,果然系错了带子。
绿绮放下手中的活,过去帮她重新系好,听到梁映章问她:“听管家说,绿绮姐姐一直在朗水院做事,以前是侍奉侍郎的。”
“是的。”
“辛苦你了。”
绿绮不解。
梁映章老气横秋地拍拍绿绮的肩膀,“你长年累月地照顾他,一定很不容易。”
接着,她刻意清了清嗓子,在丫鬟们面前开始模仿起宋清辞来。
“秋意不准提裙子,冬蝉不准人前疾步,绿绮不准多问,不准动手。梁映章不准跳门槛,不准含食讲话。”
“他干脆让我不要喘气算了。”
房里的丫鬟们被她逗得大笑,个个笑得前仰后翻。
朗水院从来没有这么传出过这么多笑声,鸟儿被一大早的笑声吵醒了,扑棱翅膀,朝未揭亮的天空飞去。
第7章 出府
跨入若水院,梁映章在见到庭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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