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整只手捂在大铁壶上,滚开的水把那只手烫的像煮熟的胡萝卜。
温喜兰见状忙从水池子里捞起洗碗用的丝瓜络,垫在手里把大铁壶推回椅子上。
“你这手,”温喜兰望着他那只还在不断冒热气的手,急的差点哭出来,慌张了几秒,她忙拧开水龙头,把于翔潜那只手挪过来冲洗。
“很疼吧?”温喜兰看着他手背上已经鼓起来的三四个水泡,揪心的问。
于翔潜迟钝的点点头,脸上没一点痛苦的表情。
温喜兰知道,他越是这副不吭声的样子,就越说明很疼。这个人啊,别看平时受点小伤就开始吱哇乱叫,真伤的厉害了,就跟哑火的炮仗一样,啥动静都不愿意出。
“你傻啊,”温喜兰一边拿着他的手在冷水里冲,一边抬手抹了把眼泪,气鼓鼓的道:“哪有用手直接接开水壶的?看看这手烫的,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我要是不伸手接,那壶开水就得浇到你身上。”于翔潜小声的嘟囔:“那还不如烫在我手上呢。”
温喜兰听了,心里又是酸又是甜,噘着嘴又擦了一把泪,才要说句感谢的话,就听于翔潜又道:“比起让我照顾你,我还是更喜欢被你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