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背面则用他不常写的小楷,题了‘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这句诗,最后落款钤印。
平日里画写意花鸟,他几乎从不用小楷题字。写意画的酣畅淋漓与小楷的严谨端秀并不能让画面达到和谐美的效果。而国画中‘诗书画印’是为相互辉映的整体,四者在同一幅画里绝不能各美各的。
这就好比一个大美人,或许她的五官单独分开来看,哪个都不算美到极致,但是一旦放在同一张脸上,却立马生动和谐,气质绝伦。相反的,也许有的人单看五官都非常漂亮,可放在一张脸上却总让人觉得差了点意思。
诗书画印也是这个道理。
在我们的传统文化里,对美的定义,终究还是要回归到‘和谐’二字上来。
于翔潜不禁想起小时候跟着恩师代远衡出门的一次经历,他那次看到了齐白石先生一张很特别的画——《人骂我,我也骂人》。
他第一次知道,竟然有人能把骂人这么粗俗的事情当作题材入画,而且还画的那么生动风趣。以至于后来每每想起那幅画,他都会忍俊不禁。
当初齐白石先生定居北平,历经十年变法创下“红花墨叶”大写意花鸟画风,一时间名声大噪。有人喜欢当然也就有人嫉妒眼红,于是便有人暗暗起盟,专门骂齐白石。
老先生当初有没有明着出来与人对骂,于翔潜没考证过,但那幅生动幽默的《人骂我,我也骂人》却实实在在的成为一幅传世作品,会一直表达老爷子的态度。
曾有人说齐白石先生的入画题材粗野,说他是通身‘蔬笋气’的齐木匠(齐白石年轻时曾做过木匠),诗文也不通,一无可取,一文不值…
但恰恰是老先生画中浓厚的乡土气息,配上其幽默风趣的打油诗,颇具节奏感的字形,老辣又独树一帜的印风,一下子就让整幅画面达到了一种极致的和谐趣味。
其实早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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