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喜兰没吭声,静等着对方来开门。 “不吱声是吧?不吱声你就是小狗。”那个好听的声音响过,大铁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个身形高挑的姑娘。 她上身穿一件鹅黄色的高领紧身无袖针织衫,下身淡蓝色喇叭裤,脚上是草绿色高跟皮凉鞋,染着鲜红的脚指甲,黑色大波浪卷发披在秀气的肩上,时髦的像墙上的挂历明星。 可再时髦的装扮也比不上她那张瓜子脸漂亮,顾盼生姿,一颦一笑尽是风情。 “你?”漂亮姑娘一双杏眼瞪的溜圆。 温喜兰抬抬下巴:“怎么?我不能来?哎——!” 温喜兰的话音刚落,直接被对方一个熊抱捂进怀里,笑的跟银铃似的。 “温喜兰,这么久都不联系我,我还以为你把我林雪雁给忘了呢!这几天正琢磨要找你算账去!走走走,到家里说,我有好东西给你!” “你怎么老有那么多好东西?”温喜兰把自行车推进院子里,放在开败的玉兰花树下,然后跟着林雪雁进了屋。 家里只有林雪雁一个人住,里面摆着新潮的真皮沙发,地板是巴洛克风格…
温喜兰骑车出了祥宝斋,在路上转了一圈以后也没想好去哪儿。
秦勇的那幅画她刚托了底挂到墙上,至少得等三天才能取下来。
她前天刚跟于翔潜闹别扭,于翔潜还搬出去住了,估计这个事儿今天就能传到父亲温贤的耳朵里。
温喜兰心虚的骑着自行车从知兰堂前面的大街上过去,远远看见父亲正坐在里面看报纸,她纠结了一下还是没进去。
又溜达了一会儿,她打算去找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