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反常。三天前他大闹婚礼的气魄哪里去了?
今天的于翔潜过于听话了。
进屋坐下以后,温喜兰去里间准备茶水点心,温贤拉着脸和于翔潜坐在外间说话。
知兰堂的门头房只有一大间,狭长的玻璃柜台里面放着各色裱画用的绫料、天地杆、局条、隔水等。对面墙上则挂着挂轴装裱式样:一色装、二色装、宣和装等样画,靠里的位置还摆了画框样式。
再往里走是用湘妃帘隔出来的小空间,吃饭喝茶用的。最后面是仓库、厨房、楼梯间,二楼有一大间裱画用的工作房以及两间小卧室。
温喜兰端了两碟小点心,又沏了一壶茶,拿托盘端出来,刚放到小桌上,就有个陌生的男人走进来。
“老板,裱画!”男人说着从斜跨的军绿色布包里取出一卷报纸。
温贤才要起身过去接生意,却被温喜兰劝住了。
“爸,我来吧。你们去帘子后面喝茶说话。”
温贤还想说点什么,但看看女儿,又瞥了一眼女婿,觉得把新姑爷晾一旁也不好,毕竟方才进门的时候刚教训过他。
“也好。”温贤说罢起身便往帘子后面去了,于翔潜也乖乖的跟了过去。
“想裱那种样子?”温喜兰指了指柜台和对面的墙:“挂轴还是镜框?”
男人个子不高,皮肤被晒的黝黑,应该是常干体力活的,看起来很精壮。
“您给看看,”他小心翼翼的把画放到玻璃柜台上,一层层揭开报纸,总共有六七层。
“这画出自名人之手吧?”温喜兰见他这么小心,忙笑着帮他把画展开。
是张四尺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