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你让别人怎么看她?说她刚结婚几个月就被我嫌弃了?还是说因为不能给咱家生孙子被赶出去了?”
于翔潜的语气有些激动:“还有那些爱嚼舌根的邻居,说温家看上了咱家有钱,眼巴巴的把闺女嫁进来。这个别人不知道,咱们自己还不知道?爸,自打西洋油画在市场上火起来以后,对国画市场冲击力有多大,外行人看不清,您心里不知道?就说现在装修新房子的,哪个不是挂几幅油画赶时髦?国画市场受冲击,咱们卖笔墨纸砚这些书画材料的紧跟着受影响,咱家这几年全靠老底儿撑着…”。
于翔潜越说声音越低,屋里也没了动静。
片刻之后,于翔潜低落的道:“咱这摊子家业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万一遇着个槛摔倒起不来,到时候我跟温喜兰离婚,那些嚼舌根的肯定又会说她在咱家捞不着好处了,抛弃咱家另寻高枝儿去了!你让温家以后怎么做人?”
“依着我,这婚就不该结,平白的连累一个无辜的人!”于翔潜愤愤的道。
“你…”,于千山还没说出话便剧烈的咳嗽起来,房间里传出一阵手忙脚乱,温喜兰心下一紧也要推门进去,可手举到半空又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