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都会从小打上耳洞,戴上精美的流苏耳坠,甚至在男人中也很普遍。
“没有..我挺怕打那个的。”柳星抱歉道,她其实对于疼痛格外敏感,之前面对灵滞,她也是一直在咬牙忍着。
“可惜了。”小柔把手中的耳坠放回收纳盒内,轻轻笑道,“我想如果您戴上,一定会是锦上添花的。”
然后小柔拿出唇笔与腮红,开始为她着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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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烈更完衣,一出房间就看到已经坐在大厅椅子上等待的薛如望。
他穿着一身英挺的白色淮袍,黑色的扣碗,手臂俩侧点缀着淡绿色的青枝,下摆内测开叉分开是黄色的内衬,白色的裤腿,下面束着长靴,倒是格外素雅的款式,狼尾也被用流苏样式的坠绳扎成小辫子,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清爽。
“凭什么你穿得那么帅啊!”敖烈瞬间气急败坏,不满叫道。
薛如望抬眸便看向他。
敖烈穿的是一身大袖衫的男式淮裙,双层的内衬外面一条稍短过膝盖的是纯白色,有米色的边沟,上面点缀着条条米色的竹叶纹路,里面的长内衬只露出米色的像裙子一般的褶皱,腰间的米色束带挂着一条黄色流苏坠,外面披着流纱质感印着百合花的米色长袍纱衣.
其实神女在看到他一头漂亮的金发时,就为他选择了这一身十分贵气又儒雅的淮裙,但谁料到作为武馆传人的他从没穿过这种松松垮垮又像裙子一样的衣服,一点也不显出他的男子气概,脸上红彤彤的,走起路来拖着长到着地的裙摆僵硬得像只企鹅。
薛如望看着他步履蹒跚得从二楼爬下来,忍不住觉得十分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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