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被你疗死了。”钟止瞅了一眼,下此定论。
柳星听罢差点也一并晕过去。
“敖烈啊!!!!!”最后竹林里发出一声少女崩溃的尖叫。
———淮缘神社———
敖烈寝卧内
“没事,已经打完血清了,他身体素质不错,睡完一觉明天估计就能活蹦乱跳了。”宫司越阖上医疗盒,给已经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敖烈把被子盖上,像在照顾儿子一样,“晚上蛇山林子里小蛇都爬出来觅食,常有淮民被咬,所以家家户户都会备上抗毒血清。”
“神官...呜哇...”柳星一下没绷住,差点以为自己要成杀人犯了,抓住老先生的大袖管子就鼻涕眼泪往上擦,弄得宫司越老躯一颤,尴尬得看了眼钟止。
“好了,别折腾人神官了。”钟止把她从老先生身旁拉过来,抽了张纸巾给她哭花的脸一通乱擦,盯着她迷蒙的蓝眼睛挑眉道,“我觉得你灵愈学得特别好,下次继续努力。”
“咳咳..”宫司越几乎是立刻假咳了俩声。
“呜...呜哇呜..”只听到柳星哭的更稀里哗啦,甩开他的手臂,直接跑了出去。
钟止等她一走,实在是憋不出了,那大笑声听得宫司越都无语。
然后又多了一个觉得此人不配为人师表的同志。
夜已深,钟止回到了自己的寝卧,然后拿出柳星给他的装着羽毛的“缘符”,用纸巾揪出那根雪白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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