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饶恕,求他宽容,以后再也不敢了,这,她,她……
这一靠,一搂,一委屈巴巴的张嘴问询,分明是恶人先告状!
一时间乾隆的火气竟然不知道该从何处发泄,只能推开怀中的女子,然后怀中的女子双手紧紧箍着他的腰身,像是要刻在他身上似的,只得冷声道:“放开!你放开!”
然而越说,怀中的女子箍的越紧,几乎要整个身子绑在他身上了。
“你放开没有?”被女子这样一干扰,一时间乾隆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海里一片空白,竟然想不起来刚才质问了什么。
男子的力气本就比女子的力气大许多,虽然苏梨末此刻紧紧的巴在乾隆身上,但是若他想硬甩开自己,掰开自己,还是轻而易举的。
这说明他还是不忍心伤害到自己,再看他怒气值似乎降了一些,苏梨末这才开口道:“臣妾三年前生景顺大出血难产,卧床躺了两个月才捡了条命回来,皇上不是不知道……臣妾是易孕体质,皇上不是不知道……”
“……”这是还要打倒一耙?乾隆又好气又好笑的,偏偏这话在理,让他挑不出毛病来。
“难道就忍心看臣妾再受生产之苦?若是再难产,怕是没有命再见皇上了……”苏梨末说着声音低了下去,叹了口气,原本紧紧搂着乾隆的胳膊也渐渐松了开来,后退两步,跌跌撞撞堪堪坐在了锦榻上,倾颓道。
“朕不是这个意思,朕……嗐……”乾隆只觉得自己有理也变成了没理,明明是他发脾气要来质问,怎么就反被拿捏了?
乾隆只觉得脑壳疼,也赌气似的坐在了锦榻上。
一时无话,看着乾隆冷静了下来,苏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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