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小几年。
转眼到了年下,朝政不多繁忙,前朝的大臣们奔波聒噪了一整年,临近过年这几天倒是消停了,上朝不过一些鸡毛蒜皮无伤大雅的事情,或者捡了好听的话吹一车出来歌功颂德皇上如何英明地方政绩如何斐然民众如何爱戴和夸口等等,乾隆倒是也能消停些了,有闲心和闲工夫每日泡在后宫里,或是去延禧宫陪令嫔说话,或是翊坤宫为子嗣kpi努力,或是去舒嫔那里一同下棋闲话,偶尔也去庆嫔那里坐坐。
只是每次去庆嫔那里,看到她手腕上戴着那支藕粉叮当镯,心里就不痛快。
越发懒怠去景仁宫了,一个多月也没去过一次,除了常规节礼赏赐再无其他。
旁人都忙着伺候皇上或者是年下封赏赐回京中母家的事情,也不得空去景仁宫,倒是陈贵人去的比往常勤快一些了。
迎春也是稀奇:“从前贵人总说景仁宫门槛热闹,不去比去了的好,最近怎么去的勤快?”
陈贵人笑笑并未多话。花团锦簇的热闹谁不会凑?只是她敬重看中的从来都是景仁宫内的人,不是景仁宫的势。
自那日,苏梨末为舒嫔做局开始,乾隆再也没踏进过景仁宫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