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有问题要问你。”
“嗯,我听着。”江越的声音沙哑,性感得像被烟熏火燎过。
他清嗓子,按下不正经的笑,认真盯着方北夏。
她做了个深呼吸,凝视着他的眼睛,正色道:“高考完,我没好友赴约,你生气了吗?”
江越想了想,轻松说:“还好吧。”
“那约好的那天过后,你有去等我吗?”
她当初想象“笔友”等了她一个礼拜的苦情戏码,内心煎熬。
他点头:“有。”
他还真的连续等了一个礼拜。
“那怎么可能不生气……”
不是都卸下面具,在推心置腹了吗,还在嘴硬什么。
江越笑了笑。
他想他是耿耿于怀过的。他苦笑,他自嘲,像傻子一样痴情,别人也想戏耍傻子一般,放了他的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