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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本来已经够疲惫,缺失已久的父亲突然出现,“好爸爸”戏瘾上身,说了几句鼓励的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父亲的现任妻子又来威胁她。
她那时觉得自己像可怜的灰姑娘,什么都没有做,却什么都是错。
在那样的状况之下,任谁都会崩溃,方北夏觉得,她当时的反应已经够冷静了。
“我妈也是个可怜人,后来我经常在想,她每次在假装夫妻恩爱的时候是什么样一种心情。”方北夏用指尖揩了揩滚出的几滴泪,“我知道她承受的更多。她一直都自以为为我好,最后我们俩都很痛苦。那几年我们母女俩的关系很拧巴。”
她压在心底的事,说给谁都不合适,也不会理解。毕竟不能感同身受。
程七初是千金大小姐,整天嘻嘻哈哈,不明白烦恼两个字怎么写,她唯一可以倾诉的出口只有“笔友”。
“不过就算他不知道我是谁,我们没见过面,这些真实情况,我都没跟他讲过。”
江越喉咙里像卡了东西,迟滞地问:“为什么没有说?”
“有很多次想讲的冲动来着,最后都忍住了。”方北夏风轻云淡地笑了笑,“说到底还是可笑的自尊心在作祟,高中生嘛,很敏感的。”
她不说,“笔友”也不深问,但会变着法让她开心。
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江越的心抽了一下。
蒋女士不知道真相,对方北夏的成绩焦躁不安,她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压到底的球,就快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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