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激的事来。
“别提我爸了行吗?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怎么还在反反复复地说。”方北夏不悦,终于忍不住发火,“我谈不谈恋爱跟这事有什么关系。”
父母的事给方北夏造成过伤害,可都过去十年了,怎么都释怀了。
只是蒋女士每年都要把这话题拿出来遛,搞得母女关系剑拔弩张。
发完火看到蒋女士,方北夏又后悔了。
蒋女士这些年不容易,尽管经济方面并没有什么困难,但精神上好像从来没松懈过,万事只围绕女儿打转。方北夏有一点叛逆的苗头,她就崩溃。
方北夏停下手里的事,坐在蒋女士身边:“好了,别哭了……”
安抚好蒋女士,方北夏瘫倒在椅子上,心情有点疲惫。
方北夏的眼神落在一打便签上。
她撕了一张,抽出笔,开始写字。
【6月27日,蛐蛐和周航的婚礼,见了很多老同学,或许也见到了你。】
她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夹了厚厚一叠纸条,有些纸条上是她的字迹,也有些不是。
她把刚写好的纸条放了进去。
多年了,“笔友”的面纱从来没揭开过,方北夏也早已不执着于此。只是写纸条形成了习惯,像写日记一样。
说起来,她对那个“笔友”也并不是一无所知,她知道对方是理科重点班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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