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放到现在,恰好是可以入口的温度。
霍仰说:“我煮了粥,方便你喂他吃一下吗?”
从今说:“行。”
霍仰把口袋里的那个碗也拿出来,“你也吃点吧,麻烦了。”
从今连忙客气道谢,“诶哟太谢谢了,正好饿了。”
霍仰点了下头,离开了,他来到公共浴室,把岑真白的衣服放进自己盆里,倒洗衣液,浸泡后搓洗。
一件外套,一件衬衫,一条长裤,一双袜子。
他捻着衬衫的布料,有点粗糙。
手臂上的伤应该抽着疼才对,但此刻他却感受不到,好像就那样。
无麻药缝针也不过如此。
洗着洗着,突然,一条白色的小布料从裤子里边掉了出来,躺在洗衣池里。
霍仰瞳孔一缩,反射性地捡起攥进手心里,藏起来,他左右环顾了一圈,还好没人。
从今怎么把内、内……也塞进来了?
霍仰紧张地咽了下,他感觉手心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拿也不是,扔也不是。
面壁思过半晌,他抱着盆,进了隔间。
二十分钟后,几个军人进来,“我怎么记得那个隔间好久之前就是关着门的?”
“别人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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