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面上说是订婚对象,实际上就是血包啊。”
到达教学楼大门,岑真白下了车,步伐平稳地往课室走。
班上的人也齐刷刷地看过来,但很快又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
大家都是校园霸凌的纵容者,他们怕岑真白找他们麻烦。
后座那三个位置也是空的,估计跑哪溜达去了。
岑真白上了两节课才反应过来,班里好像少了七八个人。
同桌告诉他,何舰和那两个beta转学了。
班主任、英语老师、化学老师通通换了人。
岑真白从来没觉得校园生活有这么幸福过,没有人来骚扰他,不用每天捡东西,去往办公室的路总是通畅。
就是霍仰好像逃课了,一整天都没看见人,就临放学前回来拿了下书包。
仍然是分开回家,但到达的时间竟然差不多。
岑真白大老远地就看到一只灰灰的东西朝他跑过来,他蹲下,叫了一声:“咪咪。”
猫狸跳进他的怀里。
然后他听见霍仰嗤笑了一声,不知是笑他取得名字,还是得了碰上他就要习惯性嗤笑的病。
一切都照旧。
晚上九点,刺痛的尾椎骨提醒岑真白要站起来活动一下了,他伸了个懒腰,一看时间吓了一跳,他竟然坐了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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