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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脑震荡的后遗症,岑真白有点头晕,他终于想起来对方是谁了,慢吞吞地点了点头。
“在景山一号大门跪了一天的是不是你?”霍仰就像在审一个犯人,他迫切地想从岑真白的嘴里听到“是”这个回答。
岑真白嘴唇干裂,嗓子涩涩地发着痛,他没能理解,声带摩擦着沙子,小声地发出两个音调:“……什么?”
霍仰深吸一口气,重复了一遍,“你有没有在景山一号的大门跪过。”
要是别的omega躺在这,好不容易昏迷后醒了,浑身疼也得不到一杯温水,就算不被霍仰此刻的神情吓哭,也会委屈哭。
霍仰:“你别是失忆了吧。”
岑真白终于把alpha的说的每个字排列成句了,他说:“没有。”
得到了答案,霍仰半信半疑,“你是在骗我还是真的没做?”
岑真白轻轻皱起眉头,恹恹地咳嗽了几声,但一开始就有点停不下来,“咳,没咳咳咳……”
陈叔听见了咳嗽声,过来敲了敲门,“怎么了?我叫医生?”
“别进来!”霍仰说。
就在霍仰准备多问几句的时候,电话来得及时,是江嘉能的回电,“喂儿子!怎么了?怎么给我和你爹都打了电话?”
霍仰重新坐下来,“妈,当初那个为了钱找上门来,但因为进不来咱家,所以在景山一号门口闹的omega,还记得吗?”
“记得。”江嘉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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