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要是林子坝跟他讲:“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和宋迟彦有关的,你别和人说啊,就上周他不是鸽了你嘛?唉……算了,还是不讲了。”
霍仰能冲到林上将家里,把他儿子揪下来,进行九十九种严刑逼供。
岑真白的血型不同,只有一种可能,要不是他记错了,要不是这个病历单打错了。
于是他找医生去了,“医生,病人的血型你打错了。”
“打错?我看看,”医生还以为他是病人的家属,对病人知根知底,所以也打开电脑文件确认,“病人就是a血型,刚抽的。”
霍仰皱眉,脑子有点卡住了,“会不会是验血那一步就出错了。”
“诶哟不可能,”医生摆摆手,“现在都机器一对一验了,结果直接打出来的。”
霍仰在原地站了一会,转身就走,他一边给陈叔留言,一边给自己爹打电话,没人接,他又打给江嘉能,还是没人接。
看来都在忙,一时半会不会给他回电了,霍仰便直接打车回了家。
他不知道霍启把资料放哪了,也有可能被带走或者被销毁了,总之他几乎将所有可以存放纸质书籍的地方都找了,除了四楼上了锁的书房。
花了快一个小时,没有找到。
霍仰快被这要知未知的答案逼疯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不觉得自己会看错。
他三年后是要直接考进军校的,军校要求视力在4.5以上,身高170以上,可进军校只是站上了起跑线,他志不在此,他还要进部队,拿军衔,不再被人以“霍启”的儿子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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