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除了在船上待惯的女人外,任何一个外行男女上了不停岸的船都很难吃得了那种苦。
陶湘也知道顾山已经尽可能地给她提供所有,她埋头努力吃着顾山给她弄来的食物,娇躯依旧还有些酸软乏累,但却憋着没说,心里想着灯撑过这段时间,到了外头就好了。
可惜顾山却没她这般乐观,他一边吞吃着多刺的河鱼和稀薄的粥汤,一边目光逡巡着周围以及天上。
远处天边霞光依旧,将高高的积云映照得好似是丝丝支离破碎扯散的棉花。
这种气象是下雨的征兆,通常意味着将有大雨出现。
顾山观察了一阵云系的走势,在吃过晚饭后,他在船篷两侧用厚实的布帐搭起了两片遮帘。
陶湘新奇起来,先前两人都是露天席地地睡,从也没有拿东西遮挡过船舱,当然附近也没有人,不用担心被人瞧见。
但是今晚却不一样,顾山竟然做了帘幕。
陶湘好奇地想了一会儿,忽然间想到什么似的,脸上顿时一片嫣红。
那张依旧白嫩的娇容恍若涂了玫粉色的胭脂似的,娇怯垂眸,半眼不敢看他。
顾山毫无所察,他撅断岸边几根胳膊粗的枝干,丢在河岸上点燃,熊熊的火堆成为了唯一的光源,能够驱赶着不长眼的游蛇鼠蝎。
他重回到陶湘身边,将等候已久的她轻轻抱上乌篷船。
黑夜里娱乐活动少,船上更是单调,两人早养成了吃完晚食就睡觉的习惯。
有了岸上的火光,顾山就没再点煤油吊灯照明,他自然看不见陶湘进入船舱躺下后,仍巴巴望着他的视线。
顾山整理了下两旁因进人而显得杂乱的帐布,使它们可以最大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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