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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湘恰时拿着水杯走了回来,她另一只手中还拎着空暖壶,预备同菜盆饭碗一起放到门口,等着刘婶上来拿下去。
顾山相当有眼色,都不用陶湘多动手,自己就帮着收拾了碗筷送到屋门外,甚至还不知从哪捡来块布头主动擦干净茶几。
他意识敏锐犀利,一早从环境判断出陶湘是独居,这个发现使得他心口不知不觉满起甜意。
看着顾山在不大的小套房内忙碌起来,陶湘却一点都没有被人闯入私人空间的恼意与不安,多年以来的朝夕相处,使她早就习惯了承受对方无微不至的照料。
眼看顾山擦拭完小几,还想去把先前被他进门时踩脏的地板也擦洗一遍,陶湘连忙叫停,喊他坐下说说话。
一起吃过顿饭后,两人之间经年相隔所产生的距离感肉眼可见消磨许多,至少不再那么陌生,甚至相处得久了,还重新变得默契熟稔起来。
在没有外人的打扰下,陶湘从顾山口中知道了对方当初是怎样被憎恶他的权贵势力带离牢狱报复灭口,又是怎样捉住机会引爆油桶脱身,以及身上严重的烧疤也是在那时留下的。
那是一场基于意外与巧合的惊险逃离,可当顾山说起时,却仿佛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起码对于男人来说,还不及陶湘平淡如水的日常生活来得有趣引人。
这位曾经声名赫赫的副官此刻眸光专注,用心倾听着他的小姐讲述在南宁独自生活的光景,好似一块干透的海绵努力汲取其中水分,填充进自己这一两年没有小姐后的寡淡记忆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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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极了扬名立万里我想象中副官如果没死逃出来后与小姐重聚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