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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也晓得这个事情,同大谢氏讲起前朝一些动态来。
太子在宫中安分了数月,现下又开始小动作不断,他身子不好,每年盛夏和寒冬的时候都要大病一场,今年也不意外,太医直接住在了东宫,因着这个宫中对他一些僭越之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并不想妨碍他的心情,只盼着他好好将养身体,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太子妃离生产不远了,宫里宫外都紧紧地盯着。
若是真出了个男孩,讲一句大逆不道的话,就算是太子真有不好了,那温家也有个盼头,温党寂寥了数月,一旦有个皇太孙,死灰复燃就在即刻之间。
谢知不由看向谢琅玉,他们也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话题不好讲深了,大谢氏这才关注起今个的主人公来,笑着同吴氏道:“今年不该叫裕哥儿来的,这一去一来,耽误了多少功夫啊。”
当时是要送明月的嫁,叫旁人来也不放心,吴氏倒是没讲这个,只提了旁的,笑道:“还不是为着京城的老师,人家指点一二,就够他埋头苦读一月了,没事的。”
明裕就是个苦读书的人,他可能没那样喜欢读书,但讲了要好好读书便心无杂念,心里有着自个的然算,就是这一整年都飘在船上,吴氏也不怕他把书读坏了。
读书这事,本来就是个你情我愿的。
明月吃着膳,不由多瞧了明裕一眼。
明裕的老师就是顾治成,如今正水深火热呢,教养出这么一个继女,外边传什么的都有。
明裕虽打顾府出来的,瞧着倒是很淡定,一副并未受影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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