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养极佳,同我家大郎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你这是打量着我家要落没了,故意来欺负人了!”
赵侯夫人不等旁人反应过来,立刻便叫了两个嬷嬷,堵了赵夫人的嘴,把人拖到外边去了。
这一串动作下来,快到赵夫人都没反应过来,便被人扭着胳膊堵了嘴,拖出去了。
赵侯夫人像是气急了,脸色发白,满头的虚汗。
方才赵夫人讲的话,屋里人几乎没有人信的,那赵侯长子如今都是个废人了,哪里还有本事同旁人‘席天幕地’啊,只是觉着背后怕是有人推动,要挑拨赵侯家同谢家的关系,当时并不敢搭话,现下不由都安慰起赵侯夫人来。
赵时枢确确实实是在战场上断了腿,这样的人叫人高看几分。
明月在一旁瞧着,并不上前搭话,她心里明镜一样,赵侯夫人绝对晓得谢欢同赵侯长子有苟且。
先前在苏州的事情,赵侯夫人捏着鼻子原谅了谢欢,怕是就是为了赵时枢,现下又急急地出来把这事盖下去,也只能是为了赵时枢。
赵时枢断了腿,旁人提起虽都称赞他为国献躯,但事实就是他在京城同等人家里几乎找不到一面体面的亲事,没有人家愿意把女郎嫁给一个残废的郎君,若是同谢欢的事情再爆出来,赵时枢的名声也没了,基本不可能在京城里成家了。
屋里安静一会,赵侯夫人白着脸摆手,旁人都识趣,不再提起这个,接着说笑起来,仿佛方才的事情未曾发生过一般,只是到底不如方才热闹了。
正好到了午时,便在厅里开席,摆了好几桌,吃了没一会,就有个小丫鬟急急地跑进来了,大声道:“赵夫人叫谢姑娘推到水池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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