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氏就问起昨个的事来了,几个晚辈便不讲话,听着长辈的了。
谢氏道:“昨个我听了消息,倒是不好去瞧,到了亥时你也没回来,只好先睡下了……”
大谢氏喝着茶,提起这个就一肚子火,边叫屋里布菜的丫鬟们都出去了,边应声道:“快午时才回来的……那赵家的,我早就有她不过了,先前嘴上胡咧咧,为了两家的体面,且忍耐了,现下她像是自觉搭上了显王府,一下抖擞起来了,什么胡话都敢往外讲……”
“昨个讲了那样的话,不讲我了,就是旁人听了也要给她个耳光叫她清醒清醒的……我带着人,将她举家都赶到山下去了,搭上了显王,到底不是显王,还在这摆起了天大的威风……”
大谢氏讲起来就是气,昨个赵夫人那么一嚷嚷,多少人听了去,谢望舒本就亲事艰难,这样一来,甭管真假,旁的有意的都得先消停了。
大谢氏尤嫌不够,搁了杯子,道:“且等着,日后这京城宴上,有咱家的人,就不许见着他们赵家的人!”
谢氏到底不是京城人氏,昨个不好去,在屋里等到亥时才睡下的,并不晓得那赵家到底如何了,现下听得云里雾里的,见大谢氏发了这样大的火,也不敢问,只好叫了边上的丫鬟来问。
丫鬟附在她耳边,小声地讲了几句话,谢氏的脸色便也不好看了。
明月听了一耳朵,心里一惊,也没心情吃膳了。
那赵夫人竟然讲谢望舒清白不在了。
这嘴上真是一点德也不积,讲这种损阴德的话。
明月本来以为她讲粗话骂人了,心里还怪不舒坦的,现下忽然觉着把他们一家赶下山去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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