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下一下地抛着手里的匕首,接着就起身离开了。
谢琅玉个子高,披风也很宽大,明月整个人躲在披风里,她解了衣裳,手里柔软的布料已经红透了,只勉强打理干净了。
但是这样的情况,也不能要求更多。
明月把布料攥在手心里,不好意思拿出来。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在旁人面前这样失态过。
她在披风里窸窸窣窣把湿哒哒的外裳脱了,露出严实的内衬,把染血的亵衣布料裹在中间,丢在脚边,接着把谢琅玉的披风裹紧了。
明月悄悄从披风中探出眼睛,发现洞里只有她一个人了。
明月松了口气,探出脑袋,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受伤的脚背传来一阵剧痛。
明月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忍着痛到了洞口。
雨还在下,她把布料润了润雨水,想要搓洗干净。
右手手腕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像潜哥儿吃的糖人一样软软的垂着。
明月只好蹒跚回去,有些惶恐地捏了捏自己的手腕。
不会是断了吧,还长得好吗?
过了小半个时辰,明月望着黑乎乎的洞口,已经忘记了受伤的手腕,心里产生了另一种恐惧。
等她开始害怕,几乎要考虑自己一个人要如何走出去的时候,谢琅玉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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