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的女儿,叫赵霜商,今个的袖箭就是她给的,你瞧,谢欢就坐她边上呢。”
明月打下她的手,打眼看过去,粗略的瞧了几眼。
那赵霜商穿着桃红缎秀刻丝大袖衣,下身绣花石榴裙,相貌明艳,举止大方,时不时含笑望向身侧的谢琅玉,姿态很是动人,同赵侯夫人生得很像。
瞧着赵霜商面色发红,踌躇着低声同身侧的谢琅玉说着什么,谢琅玉的目光停在桌上,安静地听着,接着低头笑了笑,也回了句什么。
谢欢坐在谢琅玉下手,衣着素雅,嘴角噙着笑,看着二人言语,颇有几分乐见其成的意思。
明月没有多瞧,待一会,主桌便来了个小丫鬟,把明家人一齐请过去了。
一家人给侯夫人请过安,便入座,谢氏坐在赵侯夫人身边,依次是明娇,明淑,明月便坐在了谢欢身边。
见院里人几乎来齐,便叫开席了。
赵侯夫人先斟一杯茶,笑道:“我家侯爷原本该来招待的,可惜这山上风露重,他旧伤发作,叫了大夫瞧,今个就出不来了,这佛门净地,我以茶代酒,代他敬一杯,同诸位共度重阳,着实失礼了。”
赵侯夫人将茶饮尽,底下人自然是道不会,这便算是开席了。
席间伺候的下人们俱都平头正脸,身形相似,不远不近地候在一旁,规矩极好,虽不张扬却也能叫人瞧出侯府的底蕴。
这几桌都是寺庙里的素斋,做的也有几分滋味,入得了口。桌上无荤腥,也无酒水,倒是置了许多花茶。
明月在这桌上没有讲话的份,只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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