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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清看他一眼目光便挪到后面,眉峰不着痕迹地蹙了起来。
“怎么只有你自己?”
“不然还有谁啊?今天飞机提前到了半小时,其他人已经坐医院的大巴车走了。”周让尘笑着指指后备箱,“我要放行李。”
沈砚清的心情,可以说是直接从八千米高空直坠西伯利亚盆地——一泻千里。
他冷着脸打开后备箱,没再听周让尘叨逼叨,径自上了车。
砰——
巨大的关门声震的周让尘肩膀一缩。隔着车窗看了会儿沈砚清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忽然琢磨出点什么来。
他坐进副驾,刚系好安全带,车子咻地冲了出去。
周让尘捏着下巴琢磨这段时间来这位仁兄忽来的殷勤,蓦地有点醒过闷儿来。
莫非……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只不过是个工具人?
可真正的目标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