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保护那女孩而受了伤,待村里的人前来查看时已来不及逃跑。
那帮汉子来势汹汹,像群不讲理的蛮子,情急之下薛培便将女孩藏在草堆里,引着人往反方向去。
女孩探头看见这一幕,眼睁睁望着他被捉到村里一间不透风的小柴屋,待众人散去,她才敢偷摸着找去,却见薛培伤势严重,几近失去意识。
于是这几天的覃瑶都会避着人给薛培送吃食,得知他身上的仅是兽血才松了一口气。
薛培中午被架着抬走,经过了好长一段路终于回到地面,结果不到几个时辰又被药晕,直到身上拍来湿冷的海水,才惊觉处境不妙。眼下已是夜深,别说沐攸宁人在何处,便是覃瑶,也不会在这个时间想起他。
思忖至此,薛培更是自责,唯恐今日这番变故是早上给出的那颗天珠所害。
此时的薛培身在离神庙不远处的一方岩滩,手脚均被绑在简陋捆起的木伐上,经不起浪潮拍打,若是海流有变,不消多久就会将木伐拉到海中心,再与陆地无缘。
他仰望夜空喟叹:“阿薏,不会怪我吧。”
若仅因为覃瑶和妹妹的身影重迭,薛培倒不会失神至此,连天珠都送了出去。
可他将人护在身后时,覃瑶无意识地唤了声哥哥。
面向相处多年的村人尚怕得发抖,躲到他一个陌生男子后却将衣服攥得牢牢,稚嫩的声音甚至带着自己也察觉不到的信任,各种情绪竟轻易融合成脆生生的一声——
哥哥。
他几乎是本能地藏起覃瑶,将引起山摇的过错揽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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