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扯地闲聊着。
知晓他在暗室过了几年,沐攸宁便缠着他说了好些与之有关的事,赵清絃并无不耐,皆娓娓道来,例如身体好的时候那盏长明灯总会亮得他无法入睡,又例如久居无聊之时会自行造些纸人傀儡伴他下棋等等。
彷佛那一身少年气的赵清絃就站在了她跟前,会和她说在暗室也不是很无趣,待她笑吟吟地问出那你为何不让我走的时候,才别扭地松开她袖子,小声反驳说我又没赶你走。
小时候的赵清絃过得苦,只隐约知晓不能在外人面前表露出真情实意,那种弱点被谁人捉住的情况定然叫他不安至极,却没料到有着这原因,他仍会下意识地将最脆弱的一面展示予她。
沐攸宁悄悄弯了唇,心想,这人实在是可怜又可爱。
故在赵清絃第七回劝她折返时,她不再出言拒绝,反之极为耐心地安抚对方,自前额到锁骨,从侧腰至下腹,在他眼眸迷离之际将话抛了回去:“我是为什么才陪你来呀?”
国师府确是吃人不吐骨的地方,可亦是赵清絃长大的地方。
于是她凑近赵清絃稍显呆滞的脸,在唇上浅浅亲了一下:“傻子。”
不得不说,便是这般没头没尾的一句,也足以安抚赵清絃的愁肠百结。
更何况她还留下许多许多的暖意。
***
南院里的阵法能让身怀法力者昏睡不醒,纵赵清絃早料到阵法被改动,也猜不出赵岷竟连一个会法的都不留下来,想来是对这阵自信得很。
他沉吟片刻,这阵也确实值得赵岷自信,即使被毁了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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