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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云刀法之所以叫左凌轩一眼难忘,正因为它能将柔、刚两者融合得恰当好处,既保留身姿轻柔,亦不失重武的刚硬。
鹅黄色的衣袂随刀风渐息,眼前飘落的星光未褪,皑皑如雪,有人伸手接过,掉落的碎星消融在掌心的热度,化作一点水气。
“我无愧玉城门!”
众人在左凌轩未曾停歇的嘶叫中恍然回神,却非议论他所在意之事,纷纷低语:“西殷怎么会下雪?”
“我居此多年,从没见过……这就是雪吗?”
剧毒已蔓延半身,左凌轩声线更显沙哑,却仍不屈不挠地叫嚷,两手撑着身体匍匐前行,欲执回长刀:“区区一套刀法就、想来诬陷,你好大的胆!”
大抵是听去了沐蝶飞先前的逼问,又或许是方才的刀法叫人难忘,竟能得上苍降雪相助,那些正派子弟皆伫立原地,脸上满是犹豫之色。
盈月虽也好奇,却明蛇随棍上的道理,忙道:“盈月自知无证无据难以服众,唯独义父养我十数载,纵郁结已成心病,今后再无法习武亦未敢忘记祖传的刀法,盈月幼时不谙其道,曾好奇刀法为何独有口法相传,俨然在义父伤上撒盐。”
她立刀于身侧,面无惧色,态度毕恭毕敬地向各人弯身一揖,继续道:“如今得来盗取腾云刀法的线索,不求立刻还我们王家公道,还望各位回想方才两套刀法有何相似,把可疑之处记在心中。”
说罢朝左凌轩又再揖手,态度大变,不但模糊初时对玉城门的指责,更以双方的名声为由,刻意在最后的几个字加重语气:“盈月在此恳求左盟主首肯,准我到玉城门一探究竟,还我们两方清白。”
左凌轩痛得汗水淋漓,下肢因毒的关系已是骨肉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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