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若真如此,你可真愧对多年来的雄心壮志。”
“哪有什么雄心,不过是一腔愤恨难平。”
即便被拆穿颈脖的伤并不严重,沐殖庭亦未显慌乱,更像为证实她所言准确,改而撑手在地坐直身体,复按在左胸,直愣愣地看着沐攸宁道:“这掌还不足以叫你消气吗?于你而言,我们的情谊就那么不值一提?”
沐攸宁平静回话:“我可没这个能耐让你惦记多年。”
沐殖庭神色悲痛,压低嗓音痴痴地叫唤:“宁儿……”
轰隆——
早塌得不成样子的广场再度传来巨响,沐攸宁才探头看去就被沐殖庭按住后腰,属于男子沉哑的声线贴着耳畔传来:“你情郎惨死的模样,想必会叫你难受,不看为妙。”
沐攸宁眼睫一颤,意识到他意指为何,更清楚知道他所言属实,狼狈地移开了视线。
他的话犹如锋利的刀刃,每说一个字都能重重地扎在胸腔,叫她愈发心疼,难以喘息。
在那以术搏斗的场面,她并无插手的余地,一个不留神就如澄流般受控,反成负累。
她亦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赵清絃受伤。
沐攸宁神色游离,全然没有注意到沐殖庭的踰矩。
沐殖庭悄然伸手环住她腰腹,侧首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察出对方并未有反抗之意,心中闷意更是消散大半,忽地笑出声来,笑音沉哑,饶有兴致地唤道:“好师妹。”
沐攸宁抬眼对上乌黑的双眸,恍若掉进无底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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