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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明的是,为何世上千万种人,却都要遵从父母之言,一生命途被控。
教书先生闻言,默然片刻,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并未解答,之后的时间,视她为无物,对她的提问充耳不闻。
他们说,她总会问一些被视为离经叛道的问题。
那些不屑的言词落在她耳中,很快地,她学会了闭上嘴巴,此后不再多言。
然而,她父亲知道后还是震怒不已,恰逢一个旧友儿子重病垂危,为空出时间照顾他,不得不把整个家中铺子低价卖出,只道将来有的是东山再起的机会。
奇怪的是,价格如此实惠,仍无人接手。
她父亲多番打听,才得知附带的条件是什么。
那旧友特意请了人前去算卦,并道需为病危的儿子办一门婚事冲喜,因命格所限,需得至少六字属阴童女才有效用。
待两家人把所有细节商谈好,沐攸宁正满七岁。
她就在懵懂中被抬上桥子,由不得她选择,也没有亲人相送,最后独自踏进陌生的宅院。
那时她还有一点兴奋,终于从笼中挣脱出来。
该户人家儿子重病已久,家中阴沉无比,就连在他房中挂满的红灯笼,桌上燃起不时爆出灯花的红烛,又或二人身上的大红婚衣,依旧不能除去那股阴凉之气。
沐攸宁“嫁”过去的头天晚上,本应好转的人忽而不断吐血,短短两个时辰就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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