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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本是左护法,向来不像右护法般会说话讨大祭司欢心。”
赵清絃和澄流一同站在案旁,没有上前。
叱裕岚回避着二人视线,深怕被谁偷听过去似的,小心翼翼地道:“前些日子,父亲不慎得知大祭司和右护法的计划,说埋了炸药毁掉石室西侧的甬道,只要留下入口便可,没过几天,路就应他所言倒塌了,也不让人修补。”
沐攸宁低头看向交迭的两只手,他皮肤白皙,又无血色,如同铺上一层雪霜,使得手背那道伤痕份外刺眼。
也不知他是何时弄伤的,已经结了痂,似是被刀刃划出的伤口,笔直齐整,边沿甚至还泛着绀紫。
赵清絃的体温很低,异常的低,总凉得像冰块一样没有温度。她以姆指轻轻覆在伤口上摩娑,尽管一直没放手,可他的身体就似个无底深潭,将她的温度不住吸去的同时,丝毫没有任何变暖的迹象。
赵清絃问:“大祭司是如何传位?”
“先传儿孙,徒弟和左右护法,如果像先代一样都没有的话,就要请示上神指点。”
沐攸宁静静听着几人对话,很自然地将另一只手也覆上去,试图捂暖。
澄流听得奇怪,问:“他们会术法?”
叱裕岚鄙夷地看向他,道:“什么术法?被上神认同的大祭司,自然会被赐予一身神力!”
澄流被她反驳得噎了一下,对上她睥睨的目光,心有不甘地说:“那都是假的!只是掩眼法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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