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来,一般妖邪不会贸然靠近法阵,故他在寻得五彩云雀便立马布阵,以咒相辅,顺着感觉尝试运行新阵法,望一举成功。
不料还是被打断了。
被打断阵法的赵清絃面无愠色,声音平平:“下午擅自为姑娘起卦,多有冒犯。”
沐攸宁怔愣一瞬,那时的铜板竟真是为她而起的卦?
她好奇地打量眼前这人,但见他神色清冷,不像初见的言笑晏晏,似是心有不快,沐攸宁抿了抿唇,瞥看地上的咒言,一侧染血的匕首,兴许她根本不该多管闲事。
可事已至此,对方甚至还先向她致歉,这台阶怎么也得下。
沐攸宁轻道并不碍事,顺势向他介绍了自己。
赵清絃点头回道:“君子攸宁,此名起得不错。”
她犹豫再叁,摸不清对方到底生没生气,讷讷问道:“小道长虽不会武,却有最纯净雄厚的内力,何事看不开要寻死呢?”
赵清絃微微一愣:“我没有。”
沐攸宁不可置信地指向地上匕首:“你明明就正要自戕!”
赵清絃默了默,心脏不知是因受伤或其他缘故,竟突突猛跳,伤口的血流得更快更急,叫他好不适应,不由皱起了眉,甚至还生出与澄流一般的疑问——当真是悟到新阵法吗?
他抬手捂在伤口处,语气迟疑地向她解释:“我悟到新咒术,施行阵法需取一滴心头血。”
“咒术能比性命要紧吗?”沐攸宁愈发觉得不可思议,听到他不惜以命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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