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显得更加冰冷了起来。
后来我每次起床之前,坐在床上发呆的时候,梁临总要笑话我好一会儿,在我幽怨地看向他的时候,他会往我身上塞一个暖水袋。
梁临想要建设的那个场所事情进入了瓶颈期,他都找了建筑师画图,建设的工程队也已经找好,场地就规划在了工厂附近,属于是直接抓到人转头就可以扭送关起来的那种。
但是他找林家的人商量,让对方派出至少一直护卫队的人来对关人场所进行管理的时候,被对方族长那个老油条打哈哈混过去了。
梁临气得牙痒痒,回家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我坐在书桌前画图,看了会儿梁临大发脾气,沉默地伸手叩了叩桌面,在想办法让梁临转移一下注意力。
最后决定把自己放在桌上的水杯推到桌子边沿,让它掉了下去。
被子掉在毯子上发出沉默的声音,杯里的茶水撒了一地,我立刻“呀”了一声。
梁临果不其然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怎么了?”
他朝我走过来。
我说:“梁临,玻璃杯碎了,我被割伤了。”
梁临走过来捡起地上的玻璃杯:“没碎啊,水撒了。”他放下水杯,要来看我的手,“哪儿受伤了我看看。”
我张开我右手的五根手指,直直地对着他,笑道:“骗你的。”
梁临抓了下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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