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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挂鱼线:“打抑制剂了没有?”
梁临说:“怕被我爸爸发现,先回来了。”他隔了会儿,凑到我身边,伸手点了点后颈位置,“咬一下。”
“都打抑制剂了。”我鼻子嗅了嗅,没有闻到梁临信息素的味道。
梁临说:“试下现在能很好的控制信息素进行临时标记了吗?”
因为以及快要成年,上次我发热期的时候,一时没控制住,在梁临后颈腺体处咬了一口,而后阴差阳错地让自己的信息素通过梁临的腺体进入到了他的身体里。
当时梁临整个人都红了。抑制剂的药效上来之后,他还是很久没有缓过来,弄得我当时有些愧疚,伸出手指碰碰他,他都会轻微地抖动一下。
我还以为是自己弄坏了什么,结果梁临告诉我说,我下次或许可以试试临时标记他。
“我不想再每次给自己打针了,你又不永久标记我。”梁临这么说。
“……”我还是觉得在正式结婚之前,不要这么做吧,我觉得永久标记可能是一件不太舒服的事情。
临时标记都得用牙齿用力的咬一口呢。
不过我觉得,如果我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了之后,临时标记梁临还是可以的。
我把自己手中缠绕着的鱼线给放到了一旁:“那你把头低过来一点,我试试。”
梁临蹲在地上往我的方向挪了几寸,他还伸手拨开了自己颈项间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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