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跟梁临两人双双轻微生病发烧,导致我们家长都以为我们即将到分化期。但是我早早就退烧了,隔了两三天隔壁的梁临也退烧。
我又能生龙活虎地在屋内乱蹦跳,而梁临也能够生龙活虎地继续他那没完没了的私人课程。
对此我跟梁临表示,他可不能再到我房间来睡觉了。每次睡觉都要抢被子,睡着睡着要么就把我冷醒,要么就让我们俩都生病。
梁临的反应是积极跟我道歉:“对不起哦妹妹。”
梁临每次只要积极地我道歉,我总是会立刻就愿意原谅他。我想这可能就是赵闻礼跟我讲过的大人有大量吧。
年末的时候,在厨房忙碌的佩佩阿姨,突然跟我说外面下雪了。我从温暖的暖炉走到窗户旁边去看,因为屋内外的温差,让玻璃上布满了雾气。我伸出手指在玻璃上画了好几个小人,最后在小人的身体里看清外面飘起了鹅毛大雪。
“哇——”我大叫了一声。
我自从又记忆以来好像我们这儿从来都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
我抬起手,把自己在玻璃上哈出的雾气都擦干净了,我趴在窗户口盯着屋外的鹅毛大雪看。
“佩佩阿姨,下了好大的雪啊。”我忍不住又反过来喊了佩佩阿姨一声。
佩佩阿姨笑着应我,她还告诉我说:“如果一直这么下的话,等到晚上,我们院子前就能堆上一层厚厚的雪。”
我又忍不住哇了一声,非常期待雪厚起来的样子。
佩佩阿姨说:“如果那个时候你想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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