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不敢明面上反对, 只能私下有点小动作。
傅老爷子去世时, 借着傅临江和许曼言的婚事,有不开眼的人兴风作浪过一次, 被傅临江以强力手段镇压下去,但野心和贪欲,就像凛冬的野草, 傅老太太一去世, 又如春风过境,蠢蠢欲动地萌发了出来。
暗流在私下的交谈中涌动。
“傅临江这个时候把许曼言带回来,该不会是为了多分财产吧!”
“何止许曼言,还有许曼言身边的那个孩子,如果真的算上, 一下子就多了两个人。”
“两人不是离婚了吗,前妻怎么能分财产呢, 那孩子也不是傅临江的, 凭什么!”
“可老太太不知道啊, 离婚的消息一直瞒着她。所以很有可能, 她在遗嘱里特地留了一份给许曼言, 长孙长媳, 怎么都比旁支分得多。”
“那不就是骗吗, 不行,不能让她得逞了。欺人太甚,本来这传长不传幼的规矩就不公平,都是傅家人,凭什么生在前面的就高人一等!”
………
许曼言醒得早,尚没察觉到自己有成为众矢之的的趋势,睁开眼,打着哈欠坐起身,正好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傅临江。
他一粒粒解开衣扣,准备换下昨天的衣服,动作不急不缓。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入,光线柔和自然,有如一层朦胧的滤镜打在身上,愈发美化躯体的线条,脊线挺直优越,背宽而厚,稍稍转身,又露出薄而肌理紧实的腹部。
许曼言瞬间就不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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