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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冕悔不当初,仿佛生怕许曼言不信,语速越来越快,“你刚走的时候,他的样子把我都吓到了。你知道心如死灰是什么样子吗,就是形容他那样的。人成天冷得可怕,眼睛里的光彩都没了,虽然事情依然安排的井井有条,但就是有哪里不对劲,跟个活死人似的,非常的木。”
窗外正是艳阳天,炎热而沉闷,听着陆冕的描述,许曼言神色不动,心里已经像那蝉鸣一般,鼓噪了起来。
她不想信。
但又有一个声音在对立方提醒她,也许,这才是真相……
陆冕继续自顾自长吁短叹地说着:“后来有天,我怕他憋坏了,把他喊出来喝酒,他可能也是想一醉解千愁,敞开了喝,喝到吐,终于绷不住了,居然当着我面抱着我哭。”
未免兄弟太丢脸,他故意隐去了,傅临江其实是喝到神智不清,把他给当成了许曼言。
“你知道吗,我和他也是一起长大的,除了他爸过世那次葬礼,就没看见他在别的地方哭过。再大的压力,再多的困难,他永远都那么从容淡定,唯独和你离婚,他怎么都形容不了,也淡定不了。”
许曼言咬了咬唇,逃避地站起身:“好了,都是过去的事情,我和他现在是朋友关系,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不用再提起。”
如果陆冕说的是假的,那么她当年,就是被傅临江给骗了。
可如果陆冕说的是真的,她有些害怕承认,自己因为一个误会,付出了那么惨痛的代价。
是真是假,天平的两端,她哪一边都不想倾斜,甚至连回望都不想。
可陆冕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可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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