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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在两人之间画了一条泾渭分明的线,如果傅临江还是强硬的要越过界,那只能说,是他自找的了。
傅临江的脸色,确实苍白了一瞬,但依然毫无火气上涨的迹象,只淡淡地点点头,哑着嗓子说了声:“我知道。”
然后默着脸,一杯又一杯地喝酒。
一瓶很快喝完,主动喊服务员再拿几瓶过来。
许曼言头一次见傅临江喝酒像喝水一样,眼睁睁看着又是一瓶见底,伸手欲拦:“别喝了,我记得你酒量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