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善,几乎没有看到过她发脾气。
“乖。”许曼言回答得有点漫不经心。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心,傅临江在临出门前提起玫瑰园的房子,好像别有用意。
西米就是在那幢房子里怀上的。
………
玫瑰园的夜,窗外树影婆娑,屋内缱绻缠/绵,虽是亲密无间,连亲吻都是混着眼泪和疼痛的。
促心交谈后,两人仿佛都在试图证明什么,又或者为了宣泄,用力地拥抱,轻吮慢咬。
时间很长,也很费体力。
累了倦了,大脑自动发出休息的信号,不会再有多余的精神去想些有的没的。
许曼言晕乎乎地闭上眼,卷着薄薄的毯子,翻过身便想睡觉,意识朦朦胧胧中,傅临江下了床,似乎去阳台上抽了根烟。
到后来,随着门重新打开的声音,一阵轻柔微风拂过,裹挟着淡淡烟草味道的身体重新抵了上来,滚烫,带着能将身体唤醒的热意。
许曼言重新睁开眼。
幽微的灯光之下,她搂着傅临江的脖颈,两人呼吸交叠,目光相对。
傅临江的眼,像那天的夜一样深沉压抑,也像那天的月一样亮得出奇。
在爱与痛的边缘。
深渊是你,光明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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