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珍,似乎她的热切对他而言只是种多余的负担,压根不想与她多讲话。
江安珍看了眼墙壁挂钟上的时间,说:“你怎么每天都忙到这么晚才回来,就不能找几个得力的助手,一起分担点吗?”
傅临江侧过身,明显躲避的动作,让江安珍想帮他拿衣服的手悬停在半空中。他垂着眼皮子,面上挂了疏离的冷淡,“工作的事情,我向来如此,和旁人能力无关。”
“那也不能只忙工作啊!你还年轻,乐子多了去了,应该……”
不等江安珍说完,傅临江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上扬,“别的乐子,比如?”
“去和朋友吃个饭,看个电影,或者打打牌都好,总比一直忙工作,连假期都不休要来的强。”
“那还是算了,没什么意思。我觉得有那功夫,还不如去山上跑两圈比较刺激。”
“你可千万别!”江安珍赶忙摇手。
“那我还是忙工作吧!”
傅临江掉头上楼,走得干脆利落,转眼就没了人影。
“你看看他,你看看他……”
江安珍转身对着女儿傅萱抱怨,“回回都是如此,我说什么都不听,明明是做儿子的,对我比对外人还要冷淡,外人还能得他个笑脸,回家对我尽横眉冷对了,连说话都要守着这张大门,才能多聊上两句。”
类似情况,傅萱见惯了,江安珍的抱怨也听得耳朵起茧,她面无表情的切换电视台,“哥又不是第一天这样,他向来性子冷得很,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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