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镖落,地点,南非,开普敦。
深耕三年,初入公司察言观色、谨小慎微,每一次岗位调动靠的不仅仅是老爷子在背后推波助澜,更是稳打稳扎步步为营,有过被其它董事别有用心穿小鞋压制,也有过逆风翻盘旗开得胜的志得意满。
在傅临江的身上,年轻人初出茅庐的青涩与毛躁在重重压力下被提前打磨得圆润光滑,久而久之有了与年纪不符的隐忍,克制,同时又保持着年轻人的果敢,锐意进取得一往无前。
商界老一辈谈起傅家独子。
——龙生龙凤生凤,又一位后起之秀。
——生子当如傅临江。
评价之高,可见一斑。
将旅行地交给命运决定,算是滴水不漏的傅临江,平生做的最不循规蹈矩的事情之一。
手往哪个方向用力,或许是潜意识的选择,命运早在默默观察,且相互呼应。
就像是猎豹在捕食之后,也要找一个地方打盹,养精蓄锐消化食物,为下一次的捕猎做准备。
哪怕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胜利者,傅临江早在丛林法则一样生存的集团公司里累了,倦了,需要喘一口气,需要呆在全自然生态、没有那么多人工雕琢,精心修饰的地方去调整身心状态。
所以,当修长手指捏住飞镖,凝神静气的那一瞬,傅临江几乎是本能的向往着以原始、狂野、粗犷著称的非洲草原。
纪录片里,莽莽苍苍的丛林与一望无际的草地交织而成的土地上,成群结队的斑马、角马在迁徙奔腾,羚羊、河马、狮子、长颈鹿时现踪迹……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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