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颜洵反应过来时,已经衣衫半褪地躺在软衾间,男人腹下的肉龙来势汹汹地顶着花穴。摩擦间,淌出的蜜液将整个肉龙涂得满是水痕,分不清究竟是她情动的痕迹还是男人铃口因激动而溢出的前精。
颜洵恨恨用指尖在琚翔的身上留下红痕。不过她实在疲惫,更何况琚翔一身遒劲有力的薄肌,不说是红痕了,简直就像是被奶猫挠过一般,只留下若有若无的痒意。
这点微小的惩罚显然没有威慑力,反而勾起了琚翔腹中还未平息的火星。
上挑的狐眼半眯着,如玉石般精巧的喉结上下滚动。虽然琚翔顾及着两人在运转心法故而按耐不动,然而那根深埋在桃源深处蛰伏的巨龙却已然缓缓转醒。
堵在胞宫中的大团白灼随着两人之间气息的流转而渐渐炼化。微鼓的腹部就如同春日的雪山慢慢融化,直到露出山脊的轮廓。
平心静气时,颜洵突然想起白日里琚翔所言。
世人戏称多智近妖者似千年狐狸,身旁这只真狐狸的年岁更是不知几许,也难怪竟将天衍宗一众人蒙在鼓里。所幸琚翔远非奸邪之辈,如若不然,倘若他当真要在天衍宗内挑拨事端,或是以这天下为棋肆意戏耍,恐怕论心机城府,这世间也难寻对手。
更何况,天衍宗将他镇压数年,这其中的欺辱深仇更甚后山的万仞山崖。若是事出有因或是技不如人也就罢了,可即便琚翔不愿多谈,颜洵也能从寥寥数语之间推测出,似乎师祖他们赢得并不光彩。
生为天衍宗门人,颜洵自知她应当相信从小耳熟能详的事迹,而非妖族几句语焉不详的话。可是不知为何,她的直觉却告诉自己,琚翔所言皆是实话。
想到自己长久以来一直秉信的事实可能掺有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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