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阿炎又时常不见踪影,有时是叁五天,有时是半个月,每次回来都伤痕累累,但这次格外严重。
兮瑶自然不可能通鸟语,也不舍得责备他,只能无奈地为他上药。但每每阿炎伤痛刚好了没几日,就又偷偷飞走了。
仰飞鸟兮乌鸢,凌玄虚兮翩翩。飞鸟本就属于广阔的天空,她怎么能因为自己选择了漱石枕流,而去拘束住他的双翼呢?
但是这次的伤,实在过于严重。先前她都看作是猛禽之间的争斗所致,毕竟阿炎似乎向来不被其他鸟类所喜。但如今的又是怎么回事呢?
晶莹的水滴带着余温落在灰鸟混着血水和灰烬的伤口上。阿炎抬起修长的颈,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兮瑶的面颊,胸腔中发出讨好的“呜呜”声。
兮瑶回神,用手背胡乱抹了一把,才发现脸上早就湿漉一片。
她抱紧他,放声大哭起来,“阿炎,能不能不要再这样让我担心。如今我只剩下你了。”
阿炎能活多久呢?兮瑶不太清楚。
总角时养的母鸡不等豆蔻便都老了。阿炎这样的威猛,应当能陪她更长久一些才是。可是飞禽的寿命终究还是短暂,兮瑶不敢想象她失去阿炎的那一日。
记起阿炎的伤向来恢复缓慢,当年她救下那只小灰鸟时便是如此。兮瑶拿起一旁的匕首向自己的指尖划去。
“咕!咕呜!咕呜!”朝夕相处了这么久,阿炎猜到她要做什么,急忙挥舞着残破的翅膀挡住她的视线,锋利的脚爪小心翼翼地取下她手中的匕首,似是怕划伤她。
“你这是做何?我只是想让你好快些。”兮瑶梨花带雨地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心,泪水划过脸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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