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接着,这位朋友对我未来的伴侣进行了一个非常详细的描述:据说对方有一些女性化,有一些招蜂引蝶,生命中有许多女性朋友;据说他很不成熟,我们会经常吵架,但是我们的关系会非常稳定;据说他和我有一种奇妙的联系,或许是失散多年的小学同学,或许是一种用文字交往的关系。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她的话意味着——要么我要掰弯我中国发小,要么我要掰直我的法国gay蜜。
但是和对方经常吵架这一条,我还是不论如何都无法相信的。要知道,我是出了名的好脾气,说难听点就是回避冲突。除了我爸妈,这辈子我还没跟人吵过架。
但那句“错过这次之后可能单身一辈子”还是成功让我对这件事情认真了起来。我仔细思考了一下,掰弯我发小的可能性比较低,这么多年的感情了也不好意思祸害人家。但是gay蜜还是可以尝试一下的——毕竟人家也没有跟我正式出柜,只是我个人gay达警报而已。只是彼时我们研究生第二学期的课程刚刚结束,实习正式开始,而我的gay蜜,不幸实习地点在与我相隔英吉利海峡的英国——传说中的剑桥大学。
虽然跟我gay蜜约会这件事让我一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但是如果这是命运,我也没法反抗不是?
怀着复杂的心情,我和这位性向不明的男士沟通了一下这次算命结果,接着在实习开始的前一天,跟某位比较熟悉的研究生老师深谈了一下未来的职业规划,并且出于对职业和爱情的双重焦虑,当天晚上第一次一个人抽了一整根大麻烟卷。
就是这根大麻烟卷坏了事儿。
第二天是我实习的第一天,但是我整个人处在一种感觉像是醒过来了、但是大脑叫做理智的那一部分完全陷入昏迷的困倦状态。上了楼,找到实习老师的实验室,听他大概介绍了一下实习内容,然后迷迷瞪瞪跟着他到了实习生的实验室。“你主要跟着我的一个博士生,路易。”实习老师——也是我的另一位研究生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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