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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不得要领的同样的感受的传递,在他点上画布上最后的高光的时候也会手抖,抽动的神经甚至带动到他的大腿。这种抖动一度被他当成清醒的标准,一点点地将他带出麻木,冷漠的牢笼,和酸胀的手臂一起提醒他,他现在是真实的,他的身体是真实,他的脑袋,他的思想是真实存在的。
他避开了算得上是尖锐的讽刺。
“我想我应该告诉你一点事情。”他说。
这实在是一个太长的故事了。
出生在一个完全富裕的家庭里的黎成毅和姜柳芍的成长过程算得上毫不相关,在每一个决定性的重大抉择面前,他们的人身轨迹就像是两个不同始发站的两辆方向相反的列车——她决定离开小镇的时候,他应该已经从遥远的太平洋彼岸回到城市里,她为了生计发愁的时候,正好是父母准备完全脱手公司交给他处理的时间段,甚至当她开始对生物有了些兴趣时,当她第一次拿到完全漂亮的生物成绩时,他已经讲布满灰尘的一整箱颜料扔进了垃圾桶里,包括干涸的颜料盘,变硬的笔刷,还有已经被划花的画布。
黎钦出生的第五年,他开始担当起一个哥哥的角色。家庭里的关系传递基本上也随着年龄渐长而变得自然,他感觉到自己身上显露出部分当年父母的特质,用小孩子装大人说话语气来解释,就是故作姿态的老成:“你不能碰热水壶。”他说,“还有,你不应该在吃饭的时候说话,这样不礼貌。”
实际上,离他接受这些教育的时间也仅仅过去了有三年,他却似乎完全搞忘了当年的自己对于这样的说教是多么的反感,他自然而然地把妹妹脸上的不高兴,和时不时的臭脸当成了叛逆,一种必经的过程,他甚至无法从这样相像的脸上发现当年自己的痕迹,一样的烦恼,一样的讨人厌,一样的不听管教和固执。
但是父母对他们的区别是有目共睹,大概是在他身上实验出来的理论能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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